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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董事长。”
一天内,有两个人对他说谢谢,却是两种不同的味道。
他鼻尖掠过她发丝,捕捉到一丝微妙的差异:不是化妆品和香水的加工味道,而是像初春清晨沾着露水的青草气息,混着某种晒透的棉布味道。
这味道让他想起大学时在图书馆发现的旧书页间压着的g花标本,那种被时光腌渍过的、近乎透明的清新。他抬眼时,发现枝雀耳后碎发下藏着粒小小的汗珠,正随着她屏住的呼x1微微颤动。
就这么紧张?
男人低头坏笑,你这样子让我很难办啊,欺负一个刚成年的小nV孩,会不会不太道德呢。谁让你g引我啊,亲Ai的宝贝。
“晚上有个聚会,希望你能来参加。”任州已恢复从容姿态,指尖摩挲着摘下来的眼镜边角,诚恳地发出邀请。
“是整个部门吗?”
当然不是。我只想跟你。
“对。”任州点点头。
枝雀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西装是定制的深灰sE三件套,肩线如刀削般利落,收腰设计g勒出JiNg瘦的腰身,K管垂坠的褶皱在走动时像流动的水银。常年健身的肌r0U在西装的包裹下绷紧,解开的第二颗衬衫纽扣,若隐若现的锁骨线条,与一丝不苟的西装造型形成危险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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