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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全部弄完,枝雀走了出来。听到声音,陆毅恒转头,
走廊的灯光昏h,像融化的蜂蜜般黏稠。她推门而出的瞬间,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秒——
那是一条介于青苔与湖水之间的绿裙子,中长款的裙摆垂至小腿,随着她的步伐漾起细碎的波纹。面料是亚麻与丝绸的混纺,在灯光下泛着哑光,仿佛把整个春天的森林都裁成了衣裳。领口处缀着一枚小小的银扣,锁骨若隐若现,像雪地里探出一枝新芽。
他的视线突然被钉在原地。
他看见她转身时裙角划出的弧线,像一株风中的芦苇,柔软却带着不可忽视的韵律。她的发梢扫过肩头,有几缕被风吹起,绿裙子的褶皱里似乎藏着的草木气息。
陆毅恒见过枝雀很多样子,有初见是狼狈的哭泣,被他蹂躏的绝望,为了努力还欠款的麻木。
只是从没见过这样的她—最符合十八岁这个年纪的模样,灵动、朝气、希望。
那一刻,他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像一颗石子坠入深潭,涟漪层层荡开,淹没了所有理智。
“好了?”男人回过神,出声询问。
枝雀点点头,跟着男人下楼。
直到坐上车,陆毅恒仍然抑制不了他碰碰跳的心,想要平复心情,却艰难无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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