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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枝雀的指尖在粉扑上顿了顿,又对着镜子补了一层。
粉扑并不能完全遮住,依然残有深红的印记,枝雀去衣柜里挑了条米hsE丝巾,丝巾的触感像条小蛇,顺着后颈滑进衣领时,她突然想起那夜那人犬齿似的陷进皮肤的刺痛。
祁子昂发狠地撕咬她的后颈,脖子。镜面映出她苍白的脸,丝巾边缘若隐若现的淡红像道未愈的伤。她扯了扯领口,把那份战栗压进胃里
城市正午的yAn光白得刺眼,枝雀出公司,日头正毒。她抬手遮眼,脚步轻快,像只寻食的雀儿。
视线拉长,街角Y影里,一辆黑车静默如兽。车窗漆黑,透不进一丝光。
任州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敲着扶手。骨节分明的手从袖口探出,小麦sE皮肤在冷气里泛着冷光。
男人视力极好,他盯着nV孩的动作,一步一步逐渐消失在视野里。微风吹拂nV——她脖颈上,丝巾一角被风掀起,露出那抹刺目的红痕。
焦躁在x腔里烧,化作眼底的Y鸷。猎物不该被触碰。他想起那日傍晚,她落单的瞬间,他本该载她回家。可那男人出现了,粗暴拽她上车,像拖走一只猎物。
他一向拥有绝对的掌握权,是他的就不能沾染分毫。可这次却调换了身份,“祁子昂。”他低语,声音像砂纸磨过。
现在轮到他成为入侵者,一点一点蚕食这块被多人觊觎的美味蛋糕。
黑车悄然启动,碾过落叶,朝着相反方向开去。
暮sE如墨,将整座别墅温柔地包裹。这是一座隐匿于城市一隅的私人庄园,远离尘嚣,却自有一番奢华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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