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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里斯堡的亲王大人骄傲非凡,但可以确定的是,这骄傲并不来自先天,相反大多都来自她的王室生活与家族地位。
在她眼里,除却一母同源的亲生姐姐,这个世界上的人就总是或多或少都b她卑贱一些。而出身外邦小国的弥利安,在利兹洛特的眼中显然就属于卑贱到不能更卑贱的层级——奥瑠斯g0ng里,和她说得上话的侍nV都至少来自玛赫斯本土小勋贵家庭,弥利安却什么也不算。利兹洛特想不出任何礼待这种非必要的小国人质的理由。
眼前的青金穹顶厅圣洁虔敬,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圣殿的辉光,可弥利安的眼前只有一片昏黑,连带着意识都逐渐落入全然混沌。
她无法分清身前用力r0u弄着她的是谁的手,也无暇去猜测又是谁的唇齿正紧贴着她颈侧吻咬。一切都在同时进行着,而她被分到大开的双腿间正响着不可忽视的水声。
直到此刻,原先许多她早已经觉得怪异的事终于有了明确答案。弥利安仍然记得看台上斐雅轻敲在她腿上的扇子,也记得对方在她身上近乎下流的触碰,和目的未能得逞的那十数杯酒。
含糊的声音都被堵在嘴里,弥利安竭力忍耐着,却还是在被按着下腹顶进x腔深处时呜咽出了声,而这声音似乎正是利兹洛特所想要的。
塞在嘴里的钩织蕾丝长手套被扯了出来,弥利安覆住双眼的脸被捏着抬起。利兹洛特看着枝形吊灯下弥利安泛着cHa0红颜sE的下半张脸,视线在她柔软的唇畔徘徊。
“不......”获得了言语的自由后,弥利安先是压抑地喘了几口气,随后便无意识地说道,“不......请放开......”
在持续的侵扰之下,弥利安的声音很小,吐词也在喘息间显得黏连不清,但无论如何,利兹洛特和斐雅也还是都听清了那个轻轻的“不”字。
沾着温热TYe的指节从x腔内拔出,cH0U离的那一刻,利兹洛特还相当刻意地掐了掐弥利安充血的y1NhE,直到弥利安颤抖着发出几声轻喊,她才停下了动作。
“你最好只说我想听的。”在等到弥利安稍稍平复一些后,利兹洛特就扯开了她双眼上的饰带,捏着她的脸说道,“我很讨厌听到‘不’这个字从奴隶或者妓nV的嘴里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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