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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只Y沉的影子,安安静静地笼在她背后。
两人从楼梯口下去,消失在人群。
“……真的假的啊,他们俩怎么走一块儿了?”
“这学期不是闹掰了吗?突然又——”
“这疯狗老实了?”有人忍不住接了一句。话一出口,几人立刻瞪大眼,心虚地四处张望,生怕“疯狗”本人突然折回来。
可直到T育老师吹哨,点名的声音响彻C场,陈贤若和江复生也没再出现。
没人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器材室的外墙旧旧的,刷过几次漆,却依旧盖不住学生们留下的涂鸦。重叠的名字、涂抹的心形、潦草的标语乱七八糟地贴在那面墙上,像是青春不安的宣泄。
这里连着C场,隔着一片小树林。树叶遮住了大半光线,风吹过时,枝叶沙沙作响,外头的口哨声和喊声变得模糊。
贤若停下脚步,转过身。
“江复生,”她开口,声音不疾不徐,“你是不是……真的会变回以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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