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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三个打招呼互相介绍着的时候,夏以昼沉默地将她的行李放到唯一空着的靠窗下铺。他没有多话,只是动作熟练地打开行李箱。
轮到她介绍夏以昼的时候,夏以昼已经垫上柔软记忆棉垫子,帮她铺好了床铺,正在书桌前,将她带来的护肤品按照她在家时的使用习惯,从左到右一一摆好。
“是男朋友吧?”圆脸nV生在她开口前向她眨眨眼猜道。
“啊,”她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把话接了下去,“这么明显吗?”她开始试探。
“超明显的好吧,”一旁的短发nV生cHa话道,“不过你们刚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你哥。现在嘛,一眼男朋友好吧。”nV生拉了拉她的手臂,示意她看向床上正在忙碌的那个男生,“你看我哥,别说帮我铺床收拾东西了,如果不是我拿告状威胁他,他能给我扔学校门口转身就走,就连床架子也是我爸打着视频电话监督着,他才答应帮忙的。”
“什么威胁什么监督,我那是想锻炼你生活的能力好吧。”床上传来了辩解的声音。
“认真g活吧你,一会床架子塌了我可不会救你。”
……
“男朋友”三个字,伴随着眼前这无可辩驳的、细致入微、明显超过兄妹界限的照顾,像一记重锤,敲碎了她所有的自我欺骗。
她看向夏以昼。
他摆放最后一件物品的动作微微停滞,侧脸线条绷得更紧。他依旧没有回头,也没有出声否认这越来越明显的“证据”,那沉默更像是一种无力也无心去辩白的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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