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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中他被一阵轻快的口哨音唤醒。
他睁开双眼,眼前是一束强烈的白光,刺激得双眼几乎要流泪。
站在远处的人听到这边的声响,停下手中动作,朝这边走过来,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官容想站起身,却发现自己被脱个JiNg光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想说话嘴里的口球却紧紧压住舌头堵住喉咙无法发声。
身T里的横冲直撞,颈后的腺T红肿滚烫,腿间的直挺挺的贴近腹部,无法疏解。
‘咔’的一声快门键定格下了他最难堪的一面。
站在相机后面的水昭玉啧了一声:“没对上焦,再来一次。”随后是四声快门。
水昭玉心满意足地查看着拍下的照片,察觉到对方挣扎的动作后,不好意思地m0了m0脑袋:“我看你桌子上摆放着一台相机,我就擅自用了,你不会介意吧。”
回答她的是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和更激烈挣扎的动作。
水昭玉按下相机的摄像键,正对官容的方向,无奈的神情像看玩闹的小孩子一样:“我猜你想问我是怎么醒过来的,以防万一,各种解药我都提前喝了一遍,对付你这种人渣不多做点准备怎么行呢。我猜你还想问我是怎么解开绳子的。”
一声脆响,她把闪亮的刀片扔到地上:“用这个,藏在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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