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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弥瞳孔微缩,手指无意识攥紧安全带,声音里的颤抖藏不住,“……什么意思?”
迟渊侧过脸,修长的手指抵了抵太yAnx,“我曾经试着通过没有失忆史的病人,了解他们对两年前记忆的事情,我发现,他们竟然对两年前的所有事情只有模糊和笼统的印象。他们会说‘好像是这样吧’、‘大概是那个样子’,但却无法给出任何细节。而且他们并不认为自己失忆了,好像根本没有失忆的概念。”
他拇指摩挲着方向盘上的皮革,像在整理思虑,“不仅如此,这座城市里,我调查过的所有建筑、商铺、机构,全都没有两年前的记录。你随便去一家公司查两年前的账目,或是去政府部门查两年前的档案,会发现一片空白。但是那些管理人员,那些应该知情的人,他们却并未觉得有任何问题,仿佛一切本该如此。”
乔弥脸sE瞬间苍白,冷汗顺着脊椎滑落,她微微摇头难以置信,声音也变得g涩,“怎么会有这种事……”
她不明白这些意味着什么,但强烈的不安已经排山倒海般袭来。
“之所以想去画室,是因为你做测试时,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他视线移向她,深邃的眸光像要穿透什么,“那些画面里有你坐在墙前画画的样子。虽然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但我想去你画室看有没有线索。”
乔弥猛地打了个寒颤,后背渗出冷汗,“……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到底遭遇了什么?”
轰隆一声,天际闪过一道闪电,天空迅速转暗,乌云压顶。远处传来沉闷的雷声,在山间回荡,带着某种不祥的预感。狂风卷起地上的枯叶,拍打在车窗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
眼看着雨点就要落下来,迟渊发动了吉普车,沉声道,“变天了,先到了画室再说。”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上,发出密集的闷响。吉普车在泥泞的山路上颠簸,迟渊紧握方向盘,目光沉稳地注视着前方,根据导航路线,熟练地避开一个个坑洼。
乔弥手紧紧攥着安全带,她不安地侧头看着车窗外模糊的景sE,雨幕如瀑布,将天地连接在一起,仿佛一幅被冲刷了一遍又一遍的画。
一种莫名的压抑感涌上心头,每次去画室都会下雨,这似乎成了一个奇怪的规律,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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