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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一攥着书包带僵在教学楼拐角,心脏还在为迟到狂跳,像揣了只乱撞的雀鸟。
管家的车刚悄无声息滑出校门,她低头看表,第二节课已溜走大半,走廊静得能听见自己呼x1撞在墙壁上的回声。
昨夜被谢醒折腾到后半夜的记忆猛地窜上来。
细nEnG的肌肤还残留着被过度抚弄的酸胀,可那停不下来的快感,曾让她失控地加重手上的力道。
“SAOhU0”两个字像淬了冰的针,扎在时一心口,羞耻感烧得她耳根发红。
家教森严的环境里长大的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爸爸眼中乖巧nV儿的反面。
被谢醒调教得稍一触碰就情难自已,甚至沉溺在那羞耻的兴奋里。
第一次,她对这样的自己生出尖锐的痛恨。
时一眼角泛红,自闭症带来的封闭外壳仿佛裂开细缝,让她第一次清晰地触m0到“自我”的轮廓。
深x1一口气正要迈步,一阵钢琴声顺着半开的窗户漫过来。
不是练习曲的规整节奏,倒像月光淌进湖面,音符轻飘飘荡开,又被下一个和弦稳稳接住,温柔里藏着GU清亮,听得人心里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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