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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样的发作并没有减少,反倒越来越频繁。
看到相似的酒窖,听到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甚至只是闻到谢醒常用的香水味,都会触发她的恐惧。
时一不安地把自己反锁在浴室里,任由冰冷的水流浇在身上,花洒的水声盖过了时晏的敲门声。
时晏撬开门,看到时一蜷缩在浴缸角落,脸sE苍白得像纸,嘴唇冻得发紫,手臂上全是用指甲抓出的血痕,旧伤叠着新伤,触目惊心。
她眼神空洞地盯着浴缸壁,仿佛灵魂已经cH0U离,任凭时晏把她抱进温暖的被子里,也只是机械地发抖,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时晏看着nV儿日渐消瘦的脸庞和手臂上的伤痕,心如刀绞。
他尝试过各种方法,为她请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可每次治疗,时一要么沉默不语,要么情绪失控。
医生也只能开些镇静药物稍稍缓解她的症状,根本无法触及根源。
时晏无数次在深夜里x1烟,烟蒂堆满了烟灰缸,看着窗外的月光,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束手无策。
他甚至开始后悔,当初不该让时一和谢醒有任何交集,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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