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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拿起对讲机说了几句,过了会儿才放行:“时先生在客厅等你们。”
司机把车停在院子里,下车时车门打开。
谢献争扶着权杖下去,银白的发丝被风掀起几缕,露出那双曾让半个商界颤栗的眼睛。
谢醒跟在他身后,脚刚落地,就看到时晏站在客厅门口的台阶上。
时晏穿着一身黑sE西装,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直直地S向谢醒。
“稀客啊。”时晏扯了扯嘴角,看向谢醒,语气里满是嘲讽,“没想到你还敢来。”
“进来吧。”时晏转身就走,压抑着情绪,装出最后的礼貌。
谢醒跟着他走进客厅,客厅里装修得简洁大气,墙上挂着一幅时一的油画像。
谢醒抬头看了看,没记错的话,那是时晏在时一十岁生日时命人画的。
油画的sE调是饱满的金h与纯净的白,笔触温暖而细腻。
一片向日葵花田,yAn光金灿灿的。每一朵花盘都昂着头,花瓣边缘被光线描出毛茸茸的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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