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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有几本翻得起了毛边的旧书,供她打发时间。
时一也学得很乖。再没提过“出去”两个字,也没闹过脾气。
谢醒在的时候,她总是安安静静的,要么坐在床边翻书,要么乖乖听他说话。
谢醒问一句,她答一句,声音温软,眼神顺从,乖得像个提线木偶,挑不出半分错处。
可只有时一自己知道,那圈铁链勒得多紧。
皮肤早就被磨得发红,稍一走动,冰凉的铁就蹭着皮r0U,钝钝地疼,夜里睡觉翻身,铁链“咔啦”一响,总能把她惊醒。
时一不敢说疼,甚至在谢醒低头看她脚腕时,会下意识把脚往回缩,扯出一个浅淡的笑。
谢醒不在的时间,是最难熬的。房间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那些被她刻意压下去的念头,会像野草一样疯长。
时一想念父亲,想他是不是还在到处找自己,是否急得整夜难眠。
那场没有上台就被扼杀的钢琴b赛,也不知道最后是谁拿了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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