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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脸的线条冷y又利落,灯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投下一小片Y影。
那双眼睛里的情绪被藏得极深,只剩下迫人的气场。
地下赌场的入口藏在一家高级会所的酒窖后,推开暗门,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
水晶吊灯折S出晃眼的光,赌桌旁的人们身着华服,手里捏着筹码,脸上是兴奋或懊恼的神情。
空气中混着雪茄、香水和酒JiNg的味道,骰子落盘的脆响、筹码碰撞的叮当声、人们的笑骂声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纸醉金迷的网。
谢醒耳麦里传来蒋中净的声音:“左前方那个嘴角有两厘米刀疤的,就是秦氏的老板秦白。”
谢醒顺着视线看去,秦白正被两个金发碧眼的美nV围着,一手搭在赌桌上,面前的筹码堆成了小山,显然手气正旺。
谢醒从路过的服务员托盘里拿起一杯香槟,指尖捏着杯柄,步伐从容地走过去,唇角g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
“秦老板,好彩头啊。”他声音不高,却带着穿透力,“看这牌路,怕是要通杀全场了。”
秦白抬眼看来,目光在谢醒的西装和腕表上扫了一圈,眼里闪过一丝掂量,随即笑着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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