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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慈没有回答陆行舟,手从他的掌心cH0U出,抬手一个耳光重重扇在他的脸上。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陆行舟的脸转瞬浮肿不堪,全是凌LuAnj1A0错的指痕。陆行舟没有制止纪慈打她,顺着她的力道偏着脸,低垂的眸子晦暗不明。
直到她打累了,打不动了,才转过头朝着她伸手,想看看她红肿的手心。却不料指头都没碰到,她一把推开他,拼命地抱着心口缩到床角,被子衣服全都抱在怀中护着自己,那头发凌乱、半身人,恐惧得就像坠入虎口的羔羊在看凶残饥饿的猛虎,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两个人的视线对在一处,痛苦的、绝望的。
就在纪慈以为她必被强J时,那扒光她衣服,强行掳走她的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突然愤然转身留给她一个背影,大步转身离去,摔门的动静响得惊天动地。
他走了许久,纪慈都不敢相信,他这是放过她了?
他好不容易将她抢来,就这么放过她了?
想确认,可根本不敢,一个小时过去,一个下午过去,她都以防御姿态,将自己团成一团缩在墙角,生怕陆行舟再度闯入。
天渐渐黑了,庭院灯亮起,月光、灯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外面终于再度有了动静。
咚咚咚~
是敲门声,两短一长,格外有礼,却依旧将纪慈吓得不轻,惊恐地抱着被子往角落缩,双手抱着脑袋不敢抬头不敢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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