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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你废什么话。”沈润偏过头,戏谑地调笑一句,正面含住了明渊的唇。
你开始是光顾着看我,忘记脱衣服了,并不是有意穿戴完整地羞辱我,所以我才主动给你个台阶下。
被噎了一下的明渊放弃了解释,顺势扯断自己的腰带,把沈润的双手拉起来环住自己的脖颈,才再度沉下腰胯。
肉杵撑平花穴里每一寸褶皱,滚烫的柱身烫吻着不停蠕动的蚌肉,最顶端的粗硕龟头一而再、再而三地顶上前,叩关般撬着宫口。
“嗯…啊…”被如此深入浅出了几十次,酸胀感从腹内传来,延伸至四肢百骸,直把沈润磨得捂住小腹泪流不止。
可他的饮泣才出口不久,就变成了尖叫:“啊啊啊!”
正在此刻,明渊终于挤开宫颈一角,找到缝隙“趁虚而入”,一举收复了失地。
他覆上沈润的手背,按压对方鼓胀的腹部,眼底浮现难得的欣然得意。
那双钢铁般难以挣脱的手很快就攥住沈润的手腕,狠狠扣回床榻。
他开始疯狂地攻城掠地,每每抽出龟头顶着宫口,再狠狠贯穿,逼得沈润将腰肢摇摇摆摆。
“!”被肏弄宫颈和宫腔的快感实在过于激烈,沈润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如墨泼洒的干燥发丝很快就被汗水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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