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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知道周家做不了他的主,不然她也不会问他刚刚那个问题。
但对他之前说的话,她仍然保持抱有怀疑的态度。
她挣脱开他的手:“你不是说,就算实行婚约也无所谓吗?这不证明,你想过要接受。”
“我可从来没说过,那句话的主语是‘我’,”他从容道,“联姻这种事,如果不是两情相悦。实行了以后,对双方来说不就是不碍事,各玩各的。”
他道:“我说的是现实本质。”
周少陵:“最开始我就说过,你和我没有必要在这样的事情上,浪费任何JiNg力跟时间,我没有说要跟钱家联姻,那件事就不存在。”
他表情坦然自若:“和钱家联姻是周家自己定的,谁定的谁去结,就这么简单。”
他仍旧把最根本说那番话的目的压在心底,没有揭示。
从字面上来说,他也没有撒谎,他说的确实是“联姻”这样利益X质的举措会产生的后果。
他只是两个原因,对她说了其中一个而已,最多算得上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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