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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叮嘱他:“记得去看额头上的伤口。”
他答应了下来。
目送着她回到病房,他才离去。
躺在床上的温景,握着项链,金属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仿佛带着他的温度。
脑海里都是某人的脸,以及那根套在他手腕上,本该属于自己的橡皮筋。
他待到这么晚,就是为了给自己送东西解闷。
这个事实,使温景心中涌出甜蜜的暖意。
她想,自己对他来说,会是不同的那一个人吗?
在医院住了三天,周三下午,温景出了院。
离开医院时,被她躲避了几天的展逸也来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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