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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李先生看着龙守一可怜兮兮吊着那条牙印满是的紫色尖舌的模样,顿时口舌发僵,手足无措起来。
龙守一一脸的黑毛看不出神情,自然地收回了又麻又疼的舌头,有点大舌头地问:“好了?”
“嗯……好了。”李先生还是有点难为情。
羊眼里金色的横瞳悄悄成了竖状,边问边贴心地替男人擦着唇角,手指不经意地拂过唇珠,很快收回了手,转回横瞳,主动提起李宅的事缓解男人情绪:“我查了师傅封下的柳丁,埋的水银瓦罐已经碎了,里头只剩个阴邪子偶,那尸傀看来就是我那不成活的大哥了。”
“所以……昨天晚上他才这么对我?他身上也有那什么淫咒虫蛊?”
“兴许是,师傅也是头一回见这种带蛊虫的邪咒,我也不晓得原理机制如何,我身上的在山上赐了职后就解咒了,但您身上的还是会……师傅不许我与你见面,否则就会重发,不过现在尸傀出来了,我与你见不见你都会发咒了,我必不会独留您一人受苦。”
“那怎么办?总不能又像之前那样……我不愿如此。”
“不恼不恼,我带了驱魅符,烧成灰跟白袍那里的驱虫药吃了,您忍住七日,那蛊虫无处下卵老死了,蛊咒自然会退,只是……”
“只是怕我忍不住是吗?只是不碰…不碰你们,又不是不许别的……唔,你去准备吧,我立刻就喝了,快刀斩乱麻。”
龙守一幸好是张长毛的长脸,否则那张红透的脸可就要惹男人笑话了。
李先生面不改色一口喝光了那碗灰扑扑的符水,等了半晌都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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