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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眯了眯眼。
施礼晏心脏揪紧,尴尬地试探后撤,额头上沁出汗,颤抖着笑说:“早、早上好。”
白季徵捏着男人的腰将人推开半臂的距离,顺着腰滑向臀,轻轻拍了拍,不能说是正常的问候,这部位显得轻浮了些,气氛又变得有些微妙。
施礼晏想要继续后撤的步伐被男人掐着两胯拽回了身前,白季徵低沉的声音吹过耳边:“早上好,昨天教过的,乖女婿还记得吗?”
施礼晏脸瞬间爆红。
雪茄的味道比香烟要厚重得多,贴近白季徵领口吸入氧气的一瞬间,施礼晏就被拖回了昨天下午的奖惩游戏里。
脸颊滚烫,不住滚动的喉结将多余分泌的唾液咽下,他被困在白季徵的怀里,太近了,近得他的唇都要凑到男人唇上,呢喃般的声音回复道:“记、记得,父、唔……”
湿热的气息互相融合,施礼晏鲜红的舌头划过齿间,引出另一条微苦的大舌卷住未完的话语。
脊骨穿过一阵激灵。
卷翘起的舌尖被粗粝的舌牢牢缠住,侵占着口腔中的湿热,互相摩挲着,与舌共舞,传递着唇齿与欲望的触感,淫靡的水声搅乱抗拒的喘息,权贵岳父用青筋缠绕的大掌按着软饭女婿的宽背,在阴沉无人的角落里放肆进行着背德的深吻。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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