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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上的水渍越晕越多,施礼晏脱力的下巴托在棋盘上,伸舌吐着热气,满嘴的口水都垂到了桌面。
顶着难熬的一个小时,施礼晏输了。
重重辗着脚背的鞋松开,施礼晏得了信号,终于能够自由地露出高潮媚态,笼中鸟哗哗喷水,原始的快感爽得翻白眼。
被欲望冲垮的大脑又退化得只剩本能。
一脸正经的白季徵起身离开前,站到女婿身边把人当尿壶一样,自然如常地掏出阴茎,对准女婿微鼓的胯间,滋出一股气味淡而明显的液体。
布料贴着皮肤,一片泅热,侵入肌理,沁入心脾。
白季徵轻轻摸了摸男人的肩膀算是安慰,低声耳语一句,让施礼晏本就发热的脸更红了。
白季徵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满是尿骚味的书房,却留下了情难自禁的女婿。
“父亲……哼嗯?什么、什么东西……呃啊!奖励、是奖励?啊……哈啊……父亲?…父亲终于尿我了……呃啊~噢?……又被标记了……变成小母狗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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