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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假的吧……不可能的、是……是做梦吗?
施礼晏沉浸在大脑刹那的空白中,连被推出了门都无法反应过来。
他瘫在门口,沾满精液的左手捂住口鼻用力喘气。
接着,他像条狗一样爬在门板上,耳朵紧贴着,试图听见性交的声音,幻想着他的情人在浪叫,施礼晏被羞辱得流泪,崩溃无助地晃动胯骨——现在他像条发情的狗一样狂操着空气,好像在秘书身上驰骋的人还是自己。
可惜在地上、门上垂落下的东西更耻辱,只有一小洼淡黄的水液,饥渴张开的,也只有两张黏腻红唇,湿润如美蚌,不住开合。
施礼晏双手捂着自己嘴巴,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手掌上的腥膻,变态扭曲的笑容爬上男人堕落的脸。
书房内,衣着整齐的秘书扎好头发,拿起要送出的信封。
白季徵都阳痿十几年了,没理由吃个药跟女人做,不仅没必要,还有“私生子”风险。所以秘书刚刚一直在自己跟自己“激烈”。
“我们家施律被您这样玩,真可怜……看着比我骚,还是他厉害。”
这床,还是让这些疯男人自己爬吧。秘书从另一扇门迅速离开。
秘书心里怎么想,施礼晏可不知道,但他心中对被抛弃的恐惧却是实打实的。以至于冲昏了头脑,居然敢直接钻白季徵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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