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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阴茎还在不依不饶地顶弄着敏感点,施礼晏颤抖着张开双腿,小腹抽搐,含糊呻吟着:“父亲……呃?要尿……尿呜、嗯?尿床了……对不起哈啊~”
白季徵失态地粗声低喘着,心跳二十多年前所未有的快——肌肉雌兽臣服于欲望,媚态十足地说着禁忌名称高潮的方式足以让任何男人在那一刻失去控制。
“啊……嗯、小老鼠里面真是……贪吃,非常舒服……”白季徵鬓角花白闪着汗渍水光,贴近胸膛交颈低语,“好孩子,你真棒,父亲爱你……”
施礼晏扣紧的脚趾又一次绷直转动,颤抖的喉咙不住吞吐着黏稠的呻吟。
白季徵被男人色情到极点的反应激得下腹火热,得心应手地节奏被打乱,肥厚的阴囊不停啪啪抽打着肉臀。
“哈啊……射进来、不要拔……呃啊!哈啊内射去了呃呃呃——?!”
白季徵咬着牙,最后一次野蛮地挺入,深深地埋进火热紧窄的直肠深处,雄风再起的粗壮阴茎随着精液射进本该属于自己后代的骚肌未婚夫的体内而跳动。
湿透的十指依旧交叉,他们再一次亲吻起来。
浴室里再一次坦诚相见,施礼晏才有了迟来的羞涩,被白季徵仔细清洗着私处,在淋浴冲刷之下接吻……他浑身的粉霞也不知道是被热水熏红的还是自己憋红的。
吹风机的声音断断续续,很快只剩下轻微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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