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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扑在白季徵的西装裤间,贪婪地闻着熟悉的檀香味,感受着阴茎慢慢充血,顶在他的颧骨上……硬了?
施礼晏却没那么欣喜,皱着眉头,又眯成鼠目的眼哀怨地看着人——他自己却都硬不了。
一双满是粗茧的身后掰开了臀肉,听见羞辱地唾声,初见竖缝的肛口骤然一缩。
施礼晏瞪大了眼,不敢相信洪迤也答应了白季徵,入了这场淫靡乱局,怎么可能,为什么这几个人都缠住了他……
公开暴露乱伦……施礼晏做不到,他做不到!
“等……等下、嗯啊!不要——!滚开!不、不要在他面前……不要——!”
施礼晏癫狂地尖叫着,像只濒死前乱窜的老鼠,却也跳不出笼子。
崩溃的男人扭曲得失了美感,刀疤贯面的狠养父却在施礼晏的新父亲面前,掐着臀肉,弯刀般的黑红鸡巴无情地插入了肛门,用力操干着养育了二十几载的儿子。
光是参与人,就能知道这场面是极其刺激色情的,但两个人都沉着气,面色严肃,像是要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显得中间被奸的人更色了。
他们赌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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