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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潮吹了……乖女吹了啊啊!呃?啊啊、爹、爹的大鸡巴再来操……啊啊、干烂骚逼……”
施礼晏呻吟着,恐惧和兴奋交织在他的血液中,湿漉迷乱的眼看着衣冠楚楚的威严长辈。
他翘起屁股用深处的结肠与龟头接吻,又垂下眼睫,撅起越发丰满红润的嘴唇,深情吻上眼前腥臊的龟头。
施礼晏已经记不清自己从什么时候送出身为男人的权利,不对,不只是雄性,就连人类的资格也被自己送出去了吧?
完全被真正的雄性占领的废物弱雄啊……尿液就好像是一种标记,不停地刷新着这几个男人对自己的占有权。
此刻,他前后都占有着他最渴求的男人,最有权势,最有回忆……快感与欢愉牢牢捏死了人生的虚无感,他再也不需要记清了。
那天过去后,施礼晏更加淫乱不堪了,他像是病入膏肓一样,白季徵出现的地方,他就开始发热,被锁着的裤裆发痛,而洪迤露面,就是雄逼都开始痒了。
当两双眼都盯住他的时候,衣冠楚楚的施律便化作了雌畜肉壶,期待着更多……
他痴迷于被这些私密又肮脏的液体标记,某种钢印打入了他的脑子里,宣告自己成了他人专属的私密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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