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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赤阳从大脑到脊椎窜出一股热流,受不了地翻起了色情的白眼,缓缓又不舍地拔出那根一下把他搞雌堕的肉屌。
白天骄等不及,又操了回去,拽着男人的手猛干几下,解了热之后捞起男人的腰,就这样插着把人转了过来。
鸡巴上串着的肌肉飞机杯又没有声音和动作了,只会痴痴地张开嘴,流口水,白天骄艰难地开始抽动,哭噎着的壮汉低语吟喃着:“肠子……断、要断了……去了噢?、又被老婆…插去了咿——”
白天骄张开手掌,揉弄着男人抽搐不止的腹部,阴茎同样打着旋去松开反方向而紧缠着的肠肉,不懈锻炼的军武劲腰一下又一下开垦着肥沃而陌生的领地。
白天骄叼着肿大结痂的乳头,大力吮吸,等可怜的雄乳泛出血腥味后又开始光顾另一半。
“嗯~呃啊……乳头、要被……咬烂了……?嗯~好痛、不要了……求、求您呃啊!”
白天骄眯起眼睛,捕捉到陌生的称谓语——吴赤阳可不会对他说过于生疏的敬语。
“记住,现在是你的老婆在操你,吴赤阳,是白天骄在操你。”
白天骄用更加恐怖的频率开始冲撞,紧贴着的皮肉几乎没有分离,密着交媾,操得吴赤阳感觉前列腺都要破了,浑身发烫。
“天骄?呃啊~操我、好爽……天骄的鸡巴…一直在顶那里…噢?刮来刮去、好舒服……高潮、停不下来……种马老公要变成?……母?猪?了……天骄、天骄老婆、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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