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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重来一次,杂家还会这么做。”杨多金定定地看着夏溪的眼睛说道。
他不这么做的话,不知等到何时才能出头,更不知有没有命活到今日。所以他不后悔,也不能后悔。
夏溪轻笑了一声,“倒是不意外。”
杨多金听夏溪似乎不怪他了,又有些委屈。
是,他是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他有得选吗?
又觉得这些话矫情,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于是便倔着,猜着夏溪接下来是要怨他刺他,还是不要他了……
又期盼着这人说句软话,说她谅他疼他,不怪他了……
杨多金目光复杂,夏溪却读懂了。
可她一点哄他的意思都没有,只陈述着事实:“不过我倒不是因为这个同你作对。让娘娘进宫是先帝的意思,你不过讨了他的欢心。”
纪舒绾进宫,不过是皇权相权之争的牺牲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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