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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重复数次,杨多金都被磨得没脾气了。
他自暴自弃地拿开了手,“想看是吗?那便看吧,看个够!”
夏溪很想反驳,没有点灯,其实看不太清。
但她没有做声,只借着月色瞧了瞧那陈年的伤口。
她承认,看这伤固然有好奇太监生理结构的成分,但更多的还是想操他。
但又懒得哄他,索性直接这般简单粗暴,总归最后爽的还是他。
为表歉意,她没有遮挡地亲了那伤口一下。
但也仅止于此了。
可杨多金不知她的心理活动,见她居然亲了他这个阉人又是惊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满腔的怒火一下子泄了气,又不自觉地想去挡,轻声道:“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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