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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不见身后人的脸,只能听见低沉喑哑的嗓音。
“你逃不掉的。”似宣告,又似诅咒。
自己扣紧了指甲,想挣扎却没力气,只能忍了又忍。
头抬不起来,小腹胀热得很难耐,声音更是低若蚊吟,但不肯有丝毫服软:“你话别说得太满……”
“哼!”腰间揉掐的力道稍稍加重,粗粝的鳞片到处摩擦,逼得自己泣不成声。
终于有一个吻落在鬓发上,温热的指腹抚摸眼角,呢喃低语:“不信可以试试……”
高热在翻来覆去间酿成甘美的折磨,脚趾蜷缩起来,身体渐渐屈服,被塑造成别样形状。
微不可察的呜咽与尖叫泄出唇畔,伴随着前所未有的、本能性的痉挛挣扎。
“景天……景天……”
是谁,在呼唤我的名字,一声声、一遍遍。
“啊!”景天猛地睁开眼睛,捂住了被敲中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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