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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知晓,他此时此刻的那点脆弱,就如那一滴刚滑落便蒸干的泪珠。
室内,景天又做梦了。
飞蓬坐在台阶上,背靠神界白壁玉门。
“这还是我们头一次……”他披散的发丝尤带汗水,笑容浅淡却真实:“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吧?”
下一层台阶上,摆着一坛酒,两只酒觞。
“哼。”魔尊坐了下来,将杯中佳酿一饮而尽,才道:“杀不了彼此,就只能停战了。但你这酒滋味太浅,下次我带一盅魔界的来,你尝尝。”
他说着,目光灼灼地瞧向神将。
景天在飞蓬的身体里,将这个眼神看得清清楚楚,心头颇为震撼。
“……好呀。”但他顺着飞蓬的力道,瞧清了神将举杯的手。
皎洁如美玉般润泽的肤质,可以感受到的细腻。
但这双手屠杀过无数来犯妖魔,神魔之井除了魔尊,无一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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