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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续破碎的哽咽中,早已不堪压榨的玉柱被握了又握、揉了又揉,直到当真一滴都没有了,才被放过。
这个过程,无异于将景天扔进欲望的惊涛骇浪中,被拍碎成浪花。
于是,他那点儿不甘愿的吟哦声,很快就被舒爽的、无意识的破音和浓重的鼻息取代。
“呃……”直到热液又一次灌满肠道,再拔出来,景天都失智地张嘴喘息着。
魔尊饶有兴趣地瞧着他,仿佛又看见了多年前,在榻上被自己操干到崩溃求饶的神将。
一切结束时,飞蓬亦是如此。
他瘫软着,目光空茫失神。
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毛垂落着,细细密密的,让重楼想起了在人间瞧见的、被雨水打落的芭蕉树。
“哼……”魔尊突然有了点恶意。
他很好奇,面对同样的折磨,现在的小狐狸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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