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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被蹂躏得毛有些蔫的狐耳,揉了揉腰上还死死缠住的两条宽长狐尾,失笑摇头:“你不拘谨,不内敛,随心所欲,没什么不好。”
“……哼。”小狐狸低哼一声,不无羡慕地摸了摸魔尊结实的胸肌,并张口咬住了他胸口的一枚乳珠。
直到将体内肉刃绞得一泄如注,他到底都没能质问出那一句——
你刚刚操着我,却是在想谁?!
景天只在浑身瘫软到再无余力,连勾一勾手指都做不到时,顺着魔尊抱起他去浴室的劲儿阖上瞳眸,将那一丝不合时宜的软弱深深埋葬。
“你最近的攻势越发凌厉。”似乎有意再做点什么,重楼把景天抱入一个很狭窄的浴池:“心境也有所突破。”
这是天魔国为魔尊献上的设计之一,金鸟之下,水波阵阵。
“剑侍那一关,想必快要拦不住你。”重楼轻轻笑了一声:“有什么想问想学的吗?”
景天惫懒地睁开眼眸:“想学想问?有倒是有……”
“但是首先……”他状若嬉笑道:“魔尊大人得承诺,我问了之后,你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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