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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不够明白,至少,在榻上以战俘的身份被魔尊撕开戎装,连细碎的皮带上干涸的血一并落在地上时,神将并不懂如何转换身份。
“滚……呜!”他也不愿意好好解释,只知道一味抗拒。
于是,低沉破碎的呜咽再次响起,直到过于青涩的全身被完全展开,暴露在重楼视线中、手指下,而他只有喘息和低泣的份儿,无暇他顾。
“哼,你刚捅本座心口那一剑的时候,不还很精神吗?”重楼松开了唇舌,指尖下意识抚过心田。
这次是真实的伤,比那一次醒过来发觉飞蓬远离神魔之井也远离自己,更痛。
重楼越疼越笑,但他于品尝中染了些许水色的血瞳,变得森冷极了。
飞蓬几乎找不到昔日相处时的明亮,连在人间同景天相处的轻松也无,只有一潭死水。
他被品尝地隐隐发麻的唇间稍稍抽搐了一下,随即就抿紧了不再吭声。
重楼同样不想多说,现在的飞蓬哪里还像之前与自己交情甚笃、言行无忌时那般璀璨,反似一朵即将枯萎的鲜花。
快点进入正题吧。他突然就有点累了,哪怕心心念念无数年的人就在胯下,也除了本能的欲火,生不起痛苦之外的其他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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