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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被褥再次被飞蓬蹬踹到了地上。
他还是会挣扎反抗的,哪怕是无用功。
只因情潮的涌动实在是太可怕,是席卷意识的滔天巨浪,几乎要消磨掉无数年形成的坚毅。
“唰。”但听见清脆铃音的重楼,只是无比利落地隔空召来一床新的,飞快地铺开盖好。
自从神体破败,除了恢复与排泄外,飞蓬已与常人无恙。他热时需要脱衣,冷时需要暖身,饿时需要饮食。
“……我不冷…”困倦极了的飞蓬小声咕哝着,被重楼喂了一蛊热粥。
这里可是炎波泉啊。
“一身汗。”重楼解下披风撕开成两块,分别系裹在飞蓬总蹬出被褥的脚上:“干了会带走你的体温,再热都不一定不会着凉。”
他将掌心,再次贴上破败神体的心口。
“……不够。”重楼顿了顿,快速收敛那抹失血越发多引起的疲惫:“继续。”
这一续便是一天一夜,又是清晨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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