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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何曾见过飞蓬这般鲜活表现负面情绪的时候?
即使是神魔大战最终被擒遭强迫,飞蓬都稳住了大半情绪。
不过,也可能是飞蓬真的没有多少怨恨,不似现在时间点的青涩神将,只将自己视作想要铲除的危险劲敌。
重楼莞尔想着,双腿倏然化作修长鳞尾,一圈圈掴住了飞蓬。
“是你!”飞蓬再艰难,也激烈地咕哝出了声。
他甚至是倒抽一口气,因为从记忆角落里捡起了第一次出门时的旧怨。
那确实是极大的怨仇。
“神将记得就好。”重楼谈笑间抽插不停,手指和鳞尾也始终控制玉势,几乎把飞蓬里里外外亵玩了个透,才意犹未尽地结束前戏。
彼时,飞蓬视线涣散,乳珠被揪玩肿大,肉色浅白的后庭甬道被摩擦地充血战栗。
他劲瘦的腰肢上布满指印,掐痕遍及大腿内侧,不久前被催生的花瓣像是被风吹雨打狠了,正呈现出深沉的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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