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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飞快涌出眼角,却到底是硬生生遏制住了那声示弱般破音的哀嚎。
“嗯哼……”重楼倒是舒服地喘息了一声:“好紧……”
他稍微往外抽出一节,不意外地瞧见上端那一根柱身的鳞片上,染了些许新鲜的血色。
是最上佳的双修丹,魔界都很难做到这个效果,就算景天曾为妖狐有族内价,也必然得用好东西换。
“哼。”想到景天肯定一脸肉疼,重楼就想笑。
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抬手猛地掐住最敏感的花蒂,狠狠一拧揪。
“啊!”飞蓬不禁惊叫了一声,还未适应的新器官像一团水润蚌肉,陡然拧紧绞抽,坏了似的收缩搐动着。
重楼被夹得爽透了,坏心眼地趁机又顶了进去,充分享受了龙茎上每一片鳞都被花壁舔弄搓揉的滋味。
“这么好听的嗓音,将军不叫给本座听,实在可惜了。”他虽然能忍,但从不否认对飞蓬抱有的摧残欲、凌虐欲、征服欲。
正如飞蓬转世之后,被景天刻在骨子里的某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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