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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住飞蓬的手腕,拉到被顶出巨大弧度的腹下,一次次顶开层峦叠嶂的阻碍,直直撞击着覆上小腹的手心。
“呃……”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刺激太过跌宕起伏,飞蓬整个人止不住地哆嗦。
他还是时不时反抗一下,但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只能泣泪满面、孤助无援,敞着腿根做了魔尊胯下被灌满龙精的禁脔。
坚硬冰冷的魔界甲胄磨蹭神将细腻的肌肤,披风盖住交叠的一双人影,也掩盖了这场火热激烈的征服。
“呃……”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记得被内射了多少次,飞蓬的唇舌总算得了自由。
但手腕被重楼攥得很紧,就固定在脸侧。
他偏过头隐忍着已渐渐习惯的折磨,肩上仅存的两片残甲尚在,被敌人称赞好听的嗓音却很少再出声。
少数手指还能动,却只能扣住身下青铜横梁,最多也只是抠破了砖面。
那被发丝半遮半盖的视线摇摇晃晃,漫天血色泼洒而至,颈间刺痛时有时无,伴随着强烈舔舐吮吸,将兽齿刺入饮血的细微伤口舔到愈合。
“不……”唯独偶尔被重楼砥砺贯穿地撑不住了,飞蓬会稍微泄露一点儿难耐的饮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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