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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种刺痛感,还牵连了另一处,亦加重了飞蓬的无地自容。
一根、两根乃至更多干燥干净的手指,在被抠挠到高潮的后庭中肆意插送,直到前面的刺痛消弭。
变得湿泞的指节这才从轻微翕张的穴口拔出,而里面羞赧地闭得极紧,仿佛适才没有被尽情亵玩。
但些许黏腻腺液从里面滴落,濡湿了本就黏糊的腿根皮肉,完全暴露了飞蓬体质其实极为敏感多汁的真实情况。
“你湿透了。”魔尊俯下身,带着一点点戏谑的恶意,拈起些许黏腻的水色,擦在了身下人被细汗浸湿的脸上。
神将鼻音浓重,情绪濒临崩溃,眸中亦晕染破碎的水光。
“嗯哼……”他忍不住咬紧下唇,试图阻隔越发凌乱不堪的喘泣声。
但是,这强者落难还要强忍哭腔的坚强模样,只会更引发敌人的施虐欲。
“哼。”重楼不由得捏住飞蓬的下颚,从颈间往下肆意逡爱抚巡:“这就哭了?那将军等会儿可得记得向本座求饶。”
飞蓬含着泪的眼睛猛地睁大,盈眶的热泪颗颗坠碎。
“啊!”他大口大口喘息着,被一根凹凸不平的玉势顶开了身下逼仄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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