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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锐利的目光扫过重楼适才站着的地方,尤其是空荡荡的、没有半分笔墨的桌面。
或许是朕多心了,他身上也没有情热之外的气息。
她抚上青年英挺的眼眉,指尖拨弄琴弦般游走着,尽情欣赏起接踵而至的压抑低喘。
直到重楼控制不住地想要翻身,景天才跨坐过去,趴在他胸上闷笑。
气得重楼咬紧牙关,一次次往上抬腰挺胯,非得证明自己很能干不可。
“后厨有糕点……”云收雨散时,恰好雨过天晴,景天下床时,听见背后传来的喑哑声音。
重楼一件件捡起衣袍,胸上、后背上横七竖八都是牙印与血痕。
他也算是下了苦工,将血肉防护削减到极微弱,才能被留下这等激烈的印迹。
“嗯。”景天看了看搭上肩头的崭新披风,确实是西域的样式,与这人极具异域风姿的脸庞很配。
享用了一夜的女帝跨出房门时,突然想到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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