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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刚踏过寝室门槛,结界一闭,被重楼松开的景天就剧烈挣扎着:“前世的我和今生的我有什么关系?你就非要强人所难吗?”
重楼如她所愿松了手,看她猛地往后一退,想跑又只能抵靠在门板上,唇角微微扬起:“是吗?可你死之前还跟我说……”
“不管是男是女,哪怕已经结缘…”他的语气活灵活现:“就算正在洞房花烛,我也要你插手我的人生。”
惨遭自己背刺的景天呆若木鸡,刚张了张嘴想要否决,就觉得很耳熟,还真是她本身会说的话。
“我……反正我不止一世……”景天努力止住脸上蜂拥而至的潮红,咬紧牙关道:“你就当这辈子没看见我,等下次,不就行了嘛。”
我要的是个好控制的丈夫,就那个文弱软弱的竹马刚刚好,以后羽翼丰满了,想和离也容易。
而不是你这样集风雅、重情、强势、桀骜于一体的,瞧着就是招惹了肯定不好全身而退的死心眼。
“如果我说,你我之缘不止一世,而是生生世世,哪一次都不能少呢?”重楼握住景天的手腕,力道很柔和,只是不容甩脱。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太惊人,景天愣住了,只能跌跌撞撞随着重楼往里踏去。
她被拉着穿过后殿,来到一个环湖的长廊里,每隔几步都有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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