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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好,那就不看?」他刚说完,身体瞬间压过来「喔啊啊啊啊啊我的穴穴啊???」
初尝情事的的宫口被大龟头压得更深,子宫门口被来回辗着,奶奶被他沉重的肉体压得更扁更难呼吸,我像被压成肉饼的小兽,被他在我脖子旁边吐出的雄性热气还有低低的笑声薰得伸着舌头「喔齁喔喔喔?」留下口水。
「你的小门关得挺紧的嘛。」
千切一边说,一边故意在那扇小门前左右蹭动,像是故意不进去的坏哥哥,我被刺激得叫出来,他弯下身压得更紧,红发垂落在我耳边,「喔喔??」我浑身颤栗,屁屁还不服气地在他身下抖了一下,像是想逃却又逃不了。
「不要磨那里??会出事??」我哀求,那点仅存的矜持在他持续摩擦下变成滑腻的淫液,穴穴像是主动讨好似地,诚实地夹得更紧。
「会出什麽事啊?」他低声问,语气明明轻柔,却色得像在引诱我踏入陷阱。
我回不了话,只能发出「咿?、齁喔喔?」这种毫无说服力的下贱声音,他忽然大力一挺,「喔呜啊啊啊?!」虽然没有真的撞开子宫,但那一下力道还是逼得我全身发麻,像是有人拿棍子从体内敲响了最深层的铃。
「喔、喔、喔?你欺负我?」
「当然要欺负你了,这可是处罚啊?」
他像玩游戏一样用热烘烘的大鸡巴一下一下「嘿?嘿?」研磨我湿答答的小宫口,单手稳稳抓着我的腰,把我固定在他面前,屁股被他捧得高高的,像跪着准备接收惩罚的小牲口,我被干得声音破碎,他却像没听见似地继续用粗壮的腰力「叭、叭、叭」撞进我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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