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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来裴哥家,”听这话,何士卿登时警铃大作,“可从来没见过你。”
“小弟弟问题真多——”樊毅桑突然伸手捏住何士卿后颈,像拎小狗般把人拽到跟前,“可惜裴朔不是狗骨头,还轮不到你呲牙。”
他低头看着何士卿,还想再嘲笑几句,余光却见一抹寒光袭来,樊毅桑本能地闪身躲避,牙签从唇边滑落。
何士卿被他这猛的一个松手推得踉跄,跟鞋架倒在了一块。
钢笔与牙签恰好在此刻同时“啪嗒”落地,宁舟渡的声音却像毒蛇吐信般阴冷,从樊毅桑身后传来:“呲牙的怕是另有其人吧?”
“那就来试试呗,”樊毅桑也被他惹出了火气,用鞋跟踢开何士卿掉落的车钥匙,抹了抹嘴角咧出个笑来,“狗可是也有优胜劣汰的说法的。”
仅一句话,一场斗殴的导火索便被彻底点燃。
毕竟是在裴朔家里,两个人难免会有些束手束脚,但樊毅终究是在外真材实料一点点训练出来的,几拳压过来宁舟渡就逐渐招架得有些力不从心了。
但宁舟渡本就不是力量型,他打架凭的就是一个阴险,不断观察着樊毅桑出击的喘息之机,在对方一拳扫来时猛地下腰躲避,趁着其收招后摇,顺势捡起先前掉落在地的钢笔。
“给你工具又能如何?”樊毅桑瞥都不屑瞥一眼他手中的钢笔,压了压身又是带起劲风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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