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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士卿警觉地看着他:“朋友?我怎么没听说过?”
他反射性转头去看裴朔,后者仍闭着眼,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车窗边沿,仿佛这场争执与他无关。?
“何先生自然不知道,”宁舟渡突然俯身,黑发垂落时遮住了眼底的嫌恶与轻蔑,“毕竟你连挡酒都不会。”
他指尖虚虚地点了点后座空位:“我带了醒酒汤,不如……”
“用不着!”
脑中警报迅速拉响,何士卿一把拍开他的手,力道大得让宁舟渡手背不慎撞上车框。
金属闷响中,裴朔终于掀起眼皮。?
“宁舟渡。”
这不辨情绪的三个字便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凝滞。
宁舟渡立刻软下气势,方才的倨傲像被抽了骨,连声音都低下去:“我担心您。”
他垂眸盯着自己怀中用大衣包裹得严实的保温杯,想起那张映着歪歪扭扭爱心形水痕的照片,指甲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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