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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舟渡被金属质地的勺身冰得一颤,好在勺子完成自己最后一项使命后便被抽出扔在了一旁。
他夹着奶油,坐在了裴朔的性器上。
有了奶油的润滑,鸡巴长驱直入顶到了最深,层层叠叠的穴肉被破开复又缠上,一瞬间奶油的微凉与穴道的温热交织,快感的闸门一触即发。
裴朔赏赐给他的是伺候的权利,那么宁舟渡的任务便是让主人满意。
因此他即使仅这一下就满足得痉挛,面颊痴红兴奋,也还是憋住了一口气,努力提腰又坐下,一次次地吞吐起肉棒。
情欲的水汽在室内氤氲升温,紧致的甬道越发热情地讨好着闯入者,它被破开时乖顺地退下,鸡巴深入后又很机敏地吸绞住顶部,爽利的快感便阵阵荡开,浪潮般略微拍湿了裴朔的鼻息。
穴肉在情动中不断收缩,奶油似乎也成了欲望激化的调剂,涂抹在穴壁上给肉棒提供更加顺滑的刺激。
剧烈的快感下,裴朔的眸光似乎流转至某个时刻时融出些许情动的愉悦,再定睛,却又还是那冷静的审视意味。
裴朔垂眸深呼出口气,不准备再给人慢慢适应的机会。
他踢开椅子,直接抱着青年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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