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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应渊坐在宴席上,一个劲垂眸品酒,久久无言。
每次都是这样。桓钦看在眼里,想到最初的自己在这场宴会上的沉寂,后来初时几次或疏离或虚情假意而故意忽略应渊此刻的心情,缓步走上前:“我们去下棋?”
“桓钦。”帝尊在首位上投下一瞥。
桓钦的神色恭敬如常:“帝尊。”
“应渊帝君不胜酒力,你与他交好,便先陪他出去走走吧。”到底是心软了一下,帝尊没强留外甥继续待在这场屠杀了父族而他自己也是刽子手的宴会上。
桓钦行了个礼:“是。”
他扶着应渊,没有回衍虚天宫,虽至天之角,但并未登上蓝色的巨鲲。
说到这里,桓钦是真的很有怨言。
应渊帝君哪来闲情逸致坐鲲游玩,明明是自己布星时发现,特意告知于他,哄他公务繁忙之际好歹松快一下,他倒是好,用来哄那朵花。
“噗通。”应渊被桓钦丢进了布星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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