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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钦没有再劝。
他从第三次重生,便试图扭转应渊视血脉为罪孽的看法,但历劫至此从未改变,就代表应渊之心九死无悔。
“稚子无辜,与血脉何干?!要是能选择出生,难不成妖都愿意为妖,魔都愿意为魔,人都愿意为人?”桓钦便翻了个白眼。
他抢过酒壶颠了颠,哼笑着调侃道:“帝尊倒不如说,是他一把鼻子一把泪把你养大,你就该为他尽忠。”
“扑哧。”应渊莞尔一笑,双眸亮得堪比天之角浮动散落的微光仙尘。
他拍了拍桓钦的肩膀,轻声道:“慎言!”
“行。”桓钦耸了耸肩,从坐处取了另一瓶酒:“还喝吗?”
今朝有酒今朝醉,反正不是第一次策划攻打修罗王城,也不是第一次思考如何尽可能多保留有生战力了,还不是无药可救。
这也因为在玄夜带领下,吸万族寿命灵力的修罗族确对各族压榨太过、激起仇恨太深,领兵的应渊又过于资质非凡,不论轮回中桓钦怎么带泠疆努力挣扎,修罗族都避不过无法逆转的终局——
应渊注定会奇计百出、战力超群、身先士卒,逼得修罗族从精锐四处为政到联合仍无生路,终究被磨损太多人,方被攻破王城、俘虏来不及转移的老弱病残幼。
桓钦随手布了星星,将应渊送回衍虚天宫,便无声无息地潜入了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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