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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钦不由想到应渊有时喝醉酒的模样。
尊贵的帝君会缩在一介星君的怀里任凭摆弄,浑身上下连指甲盖都是白里透红的。
他很喜欢趁机为应渊换上黑衣,那莹白的肤色就显得更脆弱了,好似握上一下,就能红上一圈。
“怎会如此!”镜中传来的应渊怒声,击破了桓钦的回味:“是谁?出来!”
终于发觉神树的手段根本不是针对仙神,而是专为他体内的修罗血脉所设,帝君尽管剑光如掣电护住自己,却几番突出重围宣告失败。
“本尊并无恶意。”桓钦特意变幻了语调,用慵懒闲适但满含恶念的嗓音,施施然道:“只不过是想给仙神两族一个教训,譬如……不要惦记别人家的东西,做了贼迟早要被偷回来。”
应渊的动作微不可察一顿,剑被血藤卷住,人也被击飞了。
“哈,原来应渊帝君真的也是帝尊之谋的知情人啊。”桓钦眸色一暗,血色魔树将应渊牢牢锁住,固定在肉肢木瘤交错着的根系不动了。
应渊深吸一口气,深知此事轻重,竟不再辩解什么,只露出一丝苦笑,垂头看向树根:“尊驾若真是为此而来,本君就代仙界私下认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望阁下适可而止,勿要为此再兴兵祸。”
“是,也不是。”桓钦早就用精血炼化了树种,此树自始至终都是他的分身,也完全能借用全部力量,又提前施加影响修罗族至深的药物,方能暂时困住应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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