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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被蹬开的被褥下,是只穿了一件轻薄里衣的仙体,皮肉白的晃眼,手腕上是锁链捆绑的勒痕,胸膛上密密麻麻都是牙印与吻痕。
应渊的眼角,尤有泪痕被温泉水晕开的痕迹,是深夜本就无力挣扎后,伏在泉池上激起水花阵阵,受不住地哭叫着,膝行往前爬时留下的。
桓钦在床上一旦得了趣,修罗恶劣的本性就往上冒泡。
他实在爱极了应渊的呜咽声,人在身下叫得越动听,就越是干劲十足。
所以,能为一阁掌事眼光不错的萤灯,清晰地瞧见了应渊小腹似是有赘肉一般,稍稍鼓起了些。
她很想相信是帝君这些日子用膳却少累,养出了一点儿肉,却做不到自欺欺人,只因应渊身上有着浓重的、圈地盘的修罗魔息。
“……”萤灯深吸一口气,用眼角丈量了一下应渊现在受制于锁链的长度,冷笑着直接把毒下在了床边。
反正,帝君现在可是昏睡着被锁死在榻上,起身都难,能经过那块地坐往床边的,必然是魔尊呢!
她悄无声息地隐去身形,很谨慎地没有留在室内,而是根据时辰逛了一圈,堵着桓钦刚回宫去寝室的时刻,抱着今日的新公务借口送来,去内室拜见桓钦。
“嗯……”萤灯还没进去呢,只在宫门口,席卷而来的魔气就掐住了她的脖颈,让她和周围惊恐挣扎的宫人一样,不得不跪伏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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