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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留痕迹了。”她低声说,嗓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声音。
蒋渡的动作顿住了。他们四目相对,孟姝看见他眼里翻腾的。下一秒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衣领,却在真正咬下去前刹住了车,转而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发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叹息。
“m0m0我。”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快。”
孟姝的手指穿过他汗Sh的头发,像给野兽顺毛,蒋渡在她掌心蹭了蹭,突然起身冲进厕所。这次水声持续了很久,久到孟姝数完了天花板上所有的裂缝。
第二天蒋渡没去上班,他不知从哪弄来一把真锁换了上去,又用木板加固了窗户。
孟姝放学回来时,看见他正往墙上钉钉子挂窗帘,那是他用旧床单改的,上面歪歪扭扭缝着几只小熊。
“早该换了。”他头也不回地说,“原来那个透光。”
孟姝站在门口,突然意识到蒋渡在筑巢,像只野生动物似的,用能找到的一切材料圈出领地。她走过去帮他扶椅子,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味。桌上放着两盒便当,蒋渡的那份几乎没动。
夜里雨下得很大,雷声震得玻璃嗡嗡响,孟姝被噩梦惊醒时,发现蒋渡正坐在床边看她,眼睛里一点睡意都没有。
“梦到什么了?”他问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擦过她额头的冷汗。
孟姝摇头,抓住他的手腕,蒋渡的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疤,那是他十二岁时,为了保护她被母亲用烟头烫的。她低头吻了吻那道疤,感觉到蒋渡的脉搏突然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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