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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叫我什么。”
贺云蘅泪眼朦胧,疼得受不住,用手掌去挡戒尺。
戒尺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用力的抽上去,贺云蘅被抽的小拇指都控制不住颤。
安博初冰凉的语气中似乎带着滔天的火气,“小妈,呵。”
“该叫我什么。”
戒尺浅浅悬在屁股上方,贺云蘅满身是汗,额角更是一脑门冷汗。
“…主人……啊!”
安博初心中又是恼火又是邪火,烧的他眼睛通红,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对少年那么好,转眼就变成了自己的继母。
更别说这火气积攒了这么久,终于将老头子熬死了。
戒尺被高高扬起,带着凌厉的风声,狠厉抽上去,黑色与黑色碰撞,产生了奇妙的反应。
黑色裙摆颤影涟涟,被顶的越来越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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