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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孟钜反应过来,道士就跟夫妇两人客套起来,管家送他到了二楼,微笑着为他打开门。
孟钜只是一言不发,进到了那间充斥着草药味的房间。
等到房门关闭,世界彻底安静,他才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似的。
他身上还穿着沾了灰的婚服,看着应是有些年纪了,宽大的红袖盖不住他颤动的手。坠着流苏的囊袋还在他手里握着。
孟钜没在想什么,缓步走向了中央,那个放着床的地方。
只是床上的人让他着实怔愣了一下。红色的床单绣着鸳鸯,床上的人好似婚礼过于繁忙从而昏睡一样。只是过于苍白的嘴唇还是暴露了此人已经昏睡很久的事实,孟钜不知在想什么,只是矗立在床头,久久盯着那张脸,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到最后,囊袋挂在床头,孟钜洗漱完换上了与妄镹一样的睡衣,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照理来说孟钜处在如此陌生的环境应该不会这么快熟睡,也不知是那囊袋的事还是那老道搞的鬼,孟钜闭眼没一会儿就像身处另一个世界一样。
等他回过神来,就坐在了轿子里。摇摇晃晃的,伴随着鞭炮炸开的声音,几声清脆的童音唱儿歌似的说了起来:“嫁新娘,郎骑马,风风光光娶回家。大宅门,跨火盆,一拜二鞠三顶头。掀盖头,交杯酒,生生世世共白头。”
孟钜只觉浑身直冒冷汗,这一切诡异的让人心里发毛。不知何时,轿子停了,前面的帘门也被掀了起来,冷厉的声音传来:“下来吧。”说罢,一只白玉似的手腕就伸到了他跟前。
孟钜也明白了,那老道说的梦里相会竟是这个意思。思路理清之后,他跟着人下了轿,一板一眼的按着旁人说的行动起来。
只是拜堂的时候,旁边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紧张,在袍子的遮盖下偷偷捏了下他的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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